色彩帶給我們的感官刺激,其本身就如謎,
所以邏輯說來,也只能謎一般運用。
每一次,使用色彩不是為了描繪,
而是取色彩自身流瀉出的音樂感覺、色彩的特質、內在的神秘如謎的力量。
憑藉著精巧的和諧,可以創造出象徵。
色彩是與音樂一樣的顫動,足以觸動自然界中最普遍,
而且無處不在的,最廣泛的內在力量。
-Paul Gauguin
獨自前往大溪地,本來是這麼想的…。 提到高更,我總會想起有一年參觀某個關於澳洲或者大洋洲哪裡的原住民的展覽,不太記得內容,可能有些面具、雕刻或是悽涼惆悵卻美麗的繪畫。我以為會看到那排排坐的裸露女人,結果稍微失望了。但無妨,我喜歡拿到的門票是阿爾風景,因為阿爾或阿凡橋的風景也很動人,溫暖淳樸的法國南方。可能又會與想像不同,先給自己打個預防針,但還是期待三月的莫內花園,靜止在水面上的睡蓮吶。
人很多把我嚇壞,一坨一坨靜止不動,還有一些詭異的評論,想推去撞牆。於是逛完紀念品,買了小冊子以後再快速看過一次。差點失手買了郵票跟五本一組的小本子,猶豫不決,最後決定莫內來的時候在好好買一下,帶點療傷意味的購物。
一直有股慾望想吃垃圾食物,點了女王炸雞跟巧克力奶昔,研究後決定以後都要單點,我不太喜歡餐包。總是很剛好在消磨時間時讀著卜洛克的書,他筆下的城市髒髒臭臭的、犯罪率又高,卻還是讓我神往。
意外驚喜是阿凡橋派與那比派太可愛了!
Édouard Vuillard的燭臺。
果然現場看的感覺更好,莫名的電影感。
我曾經停在畫前許久,但現在閉上眼睛又想不起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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