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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0.2011

The case book

也許是她揪出自己的兇手。也許是他揪出自己,正如所有的人一樣。也許沒有人是座孤島,而也許每個人都是。
我只知道我為一個女人點了根蠟燭,而且我覺得我不是唯一一個。

短篇也很精采,一點點也好,我還想跟著馬修活著。出乎意料原來書裡的餐廳很多都是真實存在的,那麼有生之年我得去一次才行。剛看完上面那句時,我心想,對我是座孤島,但有時需要出海到大陸去汲取生活所需,那時候我會大大方方暴露自己在甲板上,但我會在船錨還未沉入水底之前轉舵離開,沒錯,就是這樣。卜洛克要講的當然不是這些,但沒辦法我就是想到了。如同看完電影我不要評論有的沒的,我只會說感想,好遜。

「放下一切,走向亮光。她講的話我記不全。我連那個過程發生了沒有都不確定,也許有一部分只是夢。我已經亂掉了。有時候我做了夢之後卻覺得那是我生命裡的某一段。有時候我回頭看著過去,卻覺得有層紗蓋在上頭我好像從來沒活過那段,一切彷彿只是一場夢。」
「大衛,」他說。「我看到的正是他,我一跨過門檻兩眼盯住的便是那少年。我還記得那個神奇時刻,你知道。我現在還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當時的模樣。他穿了件暗色絲衫和棕色長褲以及一雙便鞋,沒穿襪子--一如當時的流行。他站在吧台旁邊,手捧一杯酒,他的體型以及他站著的模樣,那神態,那表情--他就是米開朗基羅的大衛。不只如此,他就是我的大衛。他是我的理想,他是我這輩子一直不自覺得在追尋的目標,我用眼睛喝下了他,從此迷失了自己。」
『我看著那塊大理石,』據傳米開朗基羅是這麼說的:『我便把不屬於大衛的部分挖掉了。』

更好了,現在我連感想也不寫,就把句子打出來。

11.09.2011

每個人都死了


「但上帝垂憐,祂曉得這是真心的,而且親愛的,你也得有一樣的感受,因為儘管你會一再告訴自己,坐位子上的應該是你,倒在血泊中的也應該是你,但事實上那不是你,在你內心深處也很慶幸那不是你,我說得對,不是嗎?」
「是的,」半响,我回答,「我想你講得對,我真希望事實不是這樣,但你講得對。」
「親愛的,這只是代表你很慶幸自己活下來,如此罷了。」
「我想是吧。」
「這不必然是壞事情。」
「我想也是。」
「你知道,」她說,「這甚至不會讓人難過的掉眼淚。」
就連這一點她也可能是對的,但事實如何我們並沒追究下去。我自己最後一次掉淚是很早在協會的一次聚會中,是我首次承認自己是酒鬼並當眾說出來,那次掉淚連自己都嚇了一大跳。之後,我的眼睛始終是乾的,只除了偶爾看電影時,但我不以為那個算數,那不是真的眼淚,就像真正的害怕不是你被恐怖片嚇出來的那種害怕一樣。  
「我也不曉得,」他說,「不曉得你怎會記得這些不記得那些?這當然無關乎這些有用才記得沒用就忘記,有太多太多對我有用、可以救我一命的東西我一個也不記得,但我記得你爸爸開過一家鞋店。」

我記得小時候媽媽曾經帶著我到對街的理髮店,她剪她的頭髮,給我幾塊錢去買零嘴吃,我挑了精緻與珍貴程度跟金莎巧克力有得拼的曠世奇派,那是個難以忘懷的平凡卻不普通的下午。但現在,他媽的曠世奇派怎麼變那麼難吃,一陣憂傷,那些好吃的東西好像一個個消失,甜美的童年跟我媽的頭髮一齊被剪掉,毛髮脫離毛囊,意思就是,全都死了。

我大概也哭得很少,就算看電影大哭又怎樣,那是同情心以某種傲慢的姿態湧出,還好是別人不是我,察覺這一點就覺得自己過得太舒適卻又渴望更多,在畫出的圈內來回走動。不過起碼我還有點良善我想,而要如何化為跳出圈外的動力,我還不知道。

漸漸要將馬修史卡德系列讀完,時序顛倒,案件混雜在一起,同時看伊蓮之前跟之後好生錯覺,而他媽的背叛者則讓人心碎。

然後我今天也拿到前往墳場的車票,當馬修還不是猶太應召女郎的親愛老狗熊。我喜愛這部作品並非其推理情節峰迴路轉,我想所有卜洛克的讀者一定都是深深迷戀於他所創造的世界,人物會改變,沒有什麼是亙古不變的,即使有點暴力、酒臭、黑暗得你不想深在其中,但就是被吸引,或許因為那還有一點微弱的光輝閃爍,推理小說豈能不將兇手繩之以法(以任何方法)。

「前幾天我聽到一句新的祈禱文,有個傢伙說這是他所知道最有用的一句:『感謝上帝令萬事如此發展。』」

10.19.2011

有時夢只是一枝雪茄

我不知道兔女郎上空酒吧到了晚上是什麼景象。一定更為活色生香,有更多年輕女郎展示她們的胸部,也有更多男性盯著那些胸部瞧。而此處在任何時候也可能是哀傷的,那種深沉的哀傷存在絕大部分為我們不高貴的原始本能提供娛樂的商場。賭場也因而有哀傷的氣氛,佈置得愈俗麗,哀傷就愈明顯。那兒的空氣有一種卑微夢想與破碎諾言的腐壞氣味。
「我常祈禱讓她死掉,覺得很矛盾。你怎麼可能祈禱一個心愛的人死掉呢?你會祈禱她得到解脫,但怎麼有辦法祈禱她死掉呢?『上帝啊,減輕她的痛苦吧。』我會這麼說。『上帝啊,賜予她承受重擔的力量吧。』然後我不自覺的就會祈禱,『上帝啊,讓這一切結束吧。』」他嘆了口氣,直起身子。「可是一切都沒有絲毫不同。疾病有它自己的行程表,有它自己的步調。祈禱無法使它減緩或加速。它想折磨她多久就折磨多久。然後殺了她。然後一切就結束了。」

在《向邪惡追索》之時,看到了凱勒在千哩之外的地方用鹽罐殺人(是傪了氰化物的鹽),看到伊蓮對台灣速食餐廳讚不絕口。看推理小說竟也能湧起一股近鄉情怯。

「這麼多年下來,我寫過太多報導。這個城市充滿故事,故事就像屁眼,人人都有一個,而且大部分都是臭的。」

貓屎真他媽的很臭。
前幾天gmail提醒我某次登入IP是從墨西哥來的,簡直莫名其妙,墨西哥佬登入我帳號幹麻?因此現在我登入得另外輸入驗證碼,真是非常感謝。

把網誌名稱改了,大概沒有人會在意,因為我想畢竟拿橡皮擦來刻印章這件事情本身就不環保,所以就改了。

11.07.2010

11.06

早上先去打工,眼睛簡直要閉上的煎熬,需要強大意志力的工作,中午便離開。在教室就極想吃炸雞之類的沒有營養的食物,KFC人太多,於是我繼續走,從相機街走過南陽補習街一帶,新光三越由遠到近到遠。買了一份脆皮雞排,電視台正介紹花博,欸、好像挺有趣的,下禮拜台北縣人好像半價優待或之類的,很遺憾假日卻要打工。雞排好吃,但不小心燙到門牙內側的牙齦,皮都掉下來了。前天有查一下google map,事實上目的地是當代藝術館,以為差不多直走就可以了。最後前方出現的是善導寺站。我好像有點路痴,回想起來,過去很常發生一直走路的情形(一個人),我的腳也算是滿堅強的。大致上左轉之後繼續走,看到以前去過的藝廊,剛好是蔣勳的個展首日,開幕酒會還在準備我就沒禮貌的進去,而且只是隨便瀏覽一下,還瞄到畫家本人在某個房間被採訪,野薑花啊。來了長安西路想起很想去的某家店,結果本子上記的是舊地址太飲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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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這天有印度美食市集(令人懷念的坦都,卻想不起老闆的名字,好險她也沒來),有大人氣的Henna彩繪,有很酷的演奏,對傳統樂器發出來的聲音沒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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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錯的當代藝術展,可以說是第一次看印度除了神秘宗教傳統以外的表現,不明白最後的影片究竟是…?其實前天禮拜五也一口氣看了有些吸收不進去的雙年展,美術館還充斥著一堆假中東人的學弟妹;廣角的篠山紀信那個泡溫泉的女性應該是倍賞美津子,真美;以及從劉國松到新媒體藝術,以為是塑膠一摸下去是水嚇一跳,感覺可以玩一個下午的互動裝置藝術深得我喜愛。ps晚上去了夜市想買外套卻買了其他阿雜。炸蔥油餅好特別。禮拜六又是蔣勳又是印度的,我真是個文藝青年,但我沒有帶著單眼數位在展場咖擦咖擦,快受夠了,不要跟作品合照!特別是人又那麼多,偏偏我還是很好心幫他們拍了!

DSCF0377 cheese!

為了在寺廟前看農夫開妓院的紀錄片,我選擇坐在85度C消磨時間,看抑鬱的馬修史卡德喝點咖啡加波本。其實一整天我都超想睡覺的,但已經浪費了1就連2也浪費吧(?)等時間差不多我一出店門口就被大俠叫住,我在當代裡面有遇到俊輝勾勾跟古阿明的孫子,在外面遇到小小,大家都好有氣質,嘻嘻。雖然大俠仔細地告訴我怎麼走,結果我還是在公館小小的迷了路,一點點而已。不過……根本就沒放映啊!我到底整天都在幹麻啊Orz 最後跟假中東人吃了日式咖哩作結,應該吃印度咖哩的吧?而今晚我又要吃咖哩,橡皮筋早就染色得徹底。

順帶一提,今天早上被老師放鴿子、公車司機無視我,good. 而我什麼也沒做,so g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