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9.2011

有時夢只是一枝雪茄

我不知道兔女郎上空酒吧到了晚上是什麼景象。一定更為活色生香,有更多年輕女郎展示她們的胸部,也有更多男性盯著那些胸部瞧。而此處在任何時候也可能是哀傷的,那種深沉的哀傷存在絕大部分為我們不高貴的原始本能提供娛樂的商場。賭場也因而有哀傷的氣氛,佈置得愈俗麗,哀傷就愈明顯。那兒的空氣有一種卑微夢想與破碎諾言的腐壞氣味。
「我常祈禱讓她死掉,覺得很矛盾。你怎麼可能祈禱一個心愛的人死掉呢?你會祈禱她得到解脫,但怎麼有辦法祈禱她死掉呢?『上帝啊,減輕她的痛苦吧。』我會這麼說。『上帝啊,賜予她承受重擔的力量吧。』然後我不自覺的就會祈禱,『上帝啊,讓這一切結束吧。』」他嘆了口氣,直起身子。「可是一切都沒有絲毫不同。疾病有它自己的行程表,有它自己的步調。祈禱無法使它減緩或加速。它想折磨她多久就折磨多久。然後殺了她。然後一切就結束了。」

在《向邪惡追索》之時,看到了凱勒在千哩之外的地方用鹽罐殺人(是傪了氰化物的鹽),看到伊蓮對台灣速食餐廳讚不絕口。看推理小說竟也能湧起一股近鄉情怯。

「這麼多年下來,我寫過太多報導。這個城市充滿故事,故事就像屁眼,人人都有一個,而且大部分都是臭的。」

貓屎真他媽的很臭。
前幾天gmail提醒我某次登入IP是從墨西哥來的,簡直莫名其妙,墨西哥佬登入我帳號幹麻?因此現在我登入得另外輸入驗證碼,真是非常感謝。

把網誌名稱改了,大概沒有人會在意,因為我想畢竟拿橡皮擦來刻印章這件事情本身就不環保,所以就改了。

1 則留言:

  1. 我喜歡你的新名字
    因為寫信很好 我有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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